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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气得直皱眉,顾不得天色尚黑,喊醒白果半夏烧水洗澡。
白果揉着睡眼,惊得浑身颤抖。
半夏嘴唇哆嗦,一句话也不敢说。
“快去烧水,我想洗澡!”
白浅吩咐道。
洗过五遍水,白浅鼻尖依稀还能闻到那股酸腥的味道。
白果半夏连说多次闻不到,她才放心,明白自己心理作怪。
白果双手托着下巴,痴痴地望着白浅,花痴一脸。
心想,小姐怎么这么好看!
肌肤剔透如凝脂,脸色红嫩比鲜桃。
唇红齿白,凤眼琼鼻,就像观世音身边的女童。
半夏疑神疑鬼:“小姐,你的生日是哪一天?”
白浅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七月二十八。”
“我今年几岁?”
半夏又问。
白浅气乐,啐道:“几岁?你羞不羞。
都十四岁了,还几岁?”
旁边,白果急忙问道:“我呢?”
“一样!”
白浅翻了个白眼,说:“天亮了,赶快做饭。
白果,你把新买的细布拿出来,我们做几身亵衣。”
窗外大雪纷飞,到了一年中最冷的季节。
西北的冷,寒彻刺骨。
窗外寒风呼啸,房内几个火盆里的银霜木炭烧的通红,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白果和半夏裁衣纳鞋,白浅端坐书桌前,一字一顿,认真抄写经文。
房门一开,一股冷风夹杂着雪花吹进房间,半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看,我带了什么?”
慧云一进门,就举起一个篮子,向三人邀功。
白果抬头一看,惊喜道:“青菜?你好厉害,真的种出来了!”
精巧的竹篮里,整整齐齐码放着两种绿色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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