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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爷爷,我和莫日根自当遵从您的教导,不会让不儿罕受到别人的侵犯。”
曲律道。
莫日根却问道:“若是不儿罕冒犯了成吉思汗,怎么办?”
“这个……”
忽图勒老人被自己孙子的话给难住了。
“莫日根,我怎么会惹成吉思汗不高兴呢?”
赵诚道,“真要是到了大斡耳朵大汗的金帐,我这个一无是处之人,有谁会在意呢?就是冒犯了大汗,想来大汗也不会跟我这个小孩计较。”
“不儿罕,你放心去吧,你的牲畜我会替你照顾,你的仆人我也会按照你的方式照顾,定不会让他们受人欺负。
若是你不喜欢那里,就找个机会回来。”
忽图勒老人道,末了又补充道,“我就很不喜欢那里!”
“那太感谢爷爷了。”
赵诚道。
忽图勒老人又留下赵诚一人,两人在毡帐里密谈了很久,却不让第三人靠近一步。
赵诚出来时,表情却是很复杂。
赵诚一回到自己的牧场,就吩咐耶律文山做好远行的准备。
耶律文山这一准备,人人都知道了,王敬诚、刘翼和何进都相约找了过来。
“听管家说,公子马上就要远行了?”
王敬诚开门进山地问道。
“是的。
我既然当初就答应要去,那就去呗,再说在这里还容不得我反对。”
赵诚回答道,“你们有意见?”
“不,公子,我等哪有资格反对呢!”
何进道,“我们只是希望公子能带上我们,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照应?多谢何兄美意,曲律兄弟俩是我的安答,他们会陪我一起去的,另外我们还有赤兔乌骓代步,哪里去不得?”
“公子若是遇上什么难事,多一个人,也好参详一二!”
刘翼殷勤地说道。
“我害怕啊!”
赵诚故作为难地说道。
“公子心忧何事?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我等三人承蒙公子照顾,并且青眼有加,公子有何难处,不妨直言相告!”
王敬诚道。
“我很害怕,到时候有人大义懔然义愤填膺,虽千万人吾往也等等,我这条小命恐怕不保。”
赵诚挠了挠头,“可怜我大好年华,还未娶妻生子,就要小命呜呼哀哉,可怜可叹!”
那王敬诚见赵诚故意这么说,心里倒是比另两人更快地反应过来,他笑着道:“王某最近生了个怪病,一见到掌握生杀头大权之人,就会头晕,还会成为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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