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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这个,袁妈倒是信!
毕竟老夫人也这样,袁妈倒不奇怪,但袁妈奇怪的是,“早前怎么没见夫人在府中摸过马吊,也没听人说起过。”
海南环顾四周。
确认周遭没人,海南才悄声道,“夫人刚嫁到府中,太老夫人有叮嘱,怕侯府这处老夫人和侯爷不喜欢,当然不能表现出来。”
袁妈会意,那也是……
海南继续道,“侯爷过世,夫人整个人都懵了,丧事也是强挺着办完的,那时候还好些,有事情忙着。
但手头的事情忙完,一空闲下来就想起侯爷,心里整一个难过劲儿过不去,也没办法,就拿了账本子来看,想打发时间,但实在也看不进去。”
袁妈确实想起刚才见到夫人看账本时心不在焉的模样。
海南低声道,“贺妈就怕夫人一直在府中憋坏了,要不昨日,贺妈怎么会好说歹说,让夫人带四公子和六小姐去马场?是想夫人出府透透气。”
“难怪了。”
袁妈感叹,“夫人这处难做。”
兴许是同袁妈这处能说到一起去,海南轻声道,“要不是还在丧期,马吊这件事不稳妥,夫人这处要是寻几个牌搭子,能转移下注意,那也好啊!
就怕夫人什么事儿都憋在心里憋坏了去。”
海南说完,又赶紧叮嘱道,“袁妈,这事儿是奴婢瞎想的,可千万别说出去。”
袁妈连连点头,“海南姑娘放心吧!”
海南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等到岔路口,海南才同袁妈道别,“袁妈,奴婢先去湖心亭了。”
袁妈也同海南作别。
只是走出几步,袁妈又回头看向海南这处。
——
夫人打马吊十回打,九回输,但夫人这人就是越打不好,越喜欢,瘾还大……
——
要不是还在丧期,马吊这件事不稳妥,夫人这处要是寻几个牌搭子,能转移下注意,那也好啊!
袁妈从袖中拿出方才那锭白花花的银子。
夫人这真是大手笔啊。
袁妈心中蛊惑着。
莫名想起上次替老夫人攒的牌局,有钟家,石家,还有宁家……
原本是想干一票就散伙的。
夫人根本不在意那点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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