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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子和纪李相顾一眼,一脸惊诧,“那会是谁?”
如意摇摇头,疑惑道:“那还真是奇怪了,是谁会突然出现呢?”
三人正立在街边分析着,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回头一瞧,是一辆马车朝自己跑过来,而驾车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花晨。
“准备好,上车!”
如意一边闪到街边,一边提醒福子和纪李。
当马车经过身边时,如意赶了几步,一下子便跃上了马车。
福子和纪李见状,也急忙奔跑起来,从后面跳上了马车。
马车沿着街道奔跑,直奔禹城南面的城门而去。
没人注意到,商铺挡板后,一个身披红色褂子的女子,提着灯笼,透过虚掩的门,目送着马车离开。
马车一路前行,直直的来到了禹城南门。
果然,南门出了问题。
禹城虽然不大,但因为是南齐与西楚相交之地,自然要加强防范。
所以戍守边防的军兵,也会留一部分在禹城,与守城兵一同看护禹城的安危。
夜里宵禁之时,各个城门把守的很是严格,但此刻的南门,竟然没有一个守门的。
马车靠近南门后,先停了下来。
纪李率先跳下马车,和主办花晨请示了一声,便握着利刃,上前观瞧情况。
他先是左右看了看情况,发现周围有打斗的痕迹。
而后又试探着推了推城门,发现大门竟然没有上门闩,是虚掩的。
纪李推开大门后,冲马车吹了一个口哨,福子自然知道师兄的意思,紧忙凑到主办近前,提醒道:“主办,纪师兄让咱们驱赶马车过去呢!”
花晨回头看了一眼如意,眨巴了一下眼睛,如意当下明白了某些意思,急忙替换了花晨,拉着缰绳,驱赶马车,而花晨借机来到马车车帮一侧,伺机而动。
南门城墙便的一条窄巷子里,叶凌风斜背着一只宝剑,目光紧紧的盯着南门的动静。
一旁被五花大绑的英琪和苗姑,还有躺在地上的将军花庭,都挤在巷子里。
英琪望着躺在地上的将军花庭,心里自责的要命。
同样自责的还有一旁的苗姑,若非适才为了自己,英琪也不会中了叶凌风的暗算。
“头儿,看样子他们已经走了,咱们是不是也借机逃出禹城?”
一个穿着夜行衣的手下,凑过来向叶凌风请示着。
叶凌风有些犹豫,转过头看了一眼被缚的几个人,还有躺在里面的,被他用药迷晕的几个守门兵,不禁犹豫起来。
“这几个人能这么快找到南门,而没有选择其他方向,说明还真是不简单。”
叶凌风分析道:“再等等,万一他们使诈呢!”
“没错,我们使的就是诈,而且炸的就是你!”
福子握着短刀,从城墙上一跃而下,直奔着叶凌风便刺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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