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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有什么好怕的,我在你背后看着。
你若做不好,还有我。”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坏啊?”
敖阙反问她道:“你觉得我坏吗?”
敖辛哭着哭着,就在他怀里破涕笑了。
她卷着浓浓的鼻音说道:“以前虽然嘴上说你杀人如麻,可我心里不觉得你坏;看见你让狼犬啃人腿的时候,我也不觉得你坏。
你再坏都是我二哥,身处乱世之中,以后一定是个大英雄。”
她大概不知道,这话像是一种救赎,可以拯救一颗孤独零落的心。
敖辛抱着他的腰不撒手,撒娇地蹭蹭,笃定地又说:“以后我要当大英雄的妹妹。”
敖阙很淡地笑了,掌心轻轻摩挲着敖辛柔软的头发。
敖辛收好了情绪,一手还盘在敖阙的腰上忘了要收回,看着他衣襟上自己哭湿的泪痕,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另一手就捏着袖子伸过去,在他胸膛上轻轻来回擦拭,还湿漉漉地看了敖阙两眼,红着鼻子道:“二哥对不起,我把你衣服弄湿了。”
敖辛对他是毫无保留地依赖和信任。
她对他也毫无兄妹间隙,以至于什么男女之别都抛到脑后去了。
回到驿馆以后,敖阙守在她床边,等着她睡着了方才离去。
敖辛很踏实地闭着眼睛,不出片刻就呼吸均匀,白皙莹润的脸颊上浮现出浅浅的红晕,身子也回暖了。
今天晚上她绷紧神经,现在全盘放松下来,看样子实在累得不行。
敖阙起身要离开时,发现她不知何时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
回头见那红润的口唇微张,喃喃呓语:“二哥”
那一丝嗓音又软又娇,跟小猫儿似的,极是动听。
其实敖辛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她虽稚嫩,可身形掩盖不住少女的婀娜。
她腰肢很柔韧,纤美的颈边有几缕黑发映衬着瓷白的肌肤,微微鼓起的胸脯随着她娇憨均匀的呼吸而一起一伏。
敖阙没再多看,将自己的衣角从她手里抽了出来,掖好薄被就离开。
护卫一丝不苟地守在院子里。
敖阙在屋檐下问:“四小姐那边如何了?”
身边亲卫道:“刚回来的时候闹腾,这会儿消停了。”
敖阙只吩咐一句,“把她看好了。”
琬儿回到驿馆以后,想起自己受到的屈辱,恨不得把敖辛千刀万剐。
如今她清白已失、名誉尽毁,明天会是个什么情形,她根本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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