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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陵渡语气中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恳请道:“不知公主可否再盖个印章给臣看一下,这次盖在纸张上!”
“当然可以!”
我拿过一个白绢布,把印章印在上面,这是姜颐和的印章,不是我姜了的印章!
“听凤贵妃娘娘,有一儿一女,不知可是真的?”
我把白绢布从马车上递给他,“是真的,不过,大皇子今年七岁,长公主远嫁北齐,长公主脸上右脸颊,被划伤,有个长长的伤疤,一切都是命,因为这个伤疤,可能……就是你所见的那样!”
我撩开车帘,把我整个脸暴露在外,我看见风陵渡瞳孔一缩,我对他做了一个噤声动作,冷言道:“风城主,您能放我离开吗?本宫等着去南疆,跟南疆王一起去北齐,参加北齐太子大婚呢,您千万别误了本宫的时辰!”
既然都是聪明的,我话至此,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就是一个赌徒……不管怎样,我都要去赌,如果这个风陵渡是跟凤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凭他守城边关的兵力对姜翊生来说,何尝又不是一个助力!
慢慢的放下车帘,风陵渡沉声道:“若得机会,臣一定去南疆看望公主,到时候恳请公主不要忘记家乡的臣子!”
“自然不会!”
风陵渡得到我的话,扬声道:“开城门,恭送公主!”
明大人却道:“风大人,告辞了,您多保重!”
说得颇为咬牙切齿!
马车缓缓而行,出了城门,我才撩起车帘向外望去,见风陵渡站在城门口,一直注视着马车!
直到行了三十里路外,南霁云直接让绿柳滚了下去,我望着他,拍手鼓掌:“南疆王,您欠我一条命,记住了!”
南霁云瞥了我一眼,冷冰冰的回我道:“你别高兴的太早,别人想孤死,就不会只是一道关卡,还没有踏入南疆境地,一切都有变故!”
我怔了怔,有些想笑,道:“南霁云,被自己家养的狗咬了,你不但不把狗给杀了给炖了,你还在放任你的狗继续咬你,本宫倒真是对你刮目相看。
不过本宫告诉你,到了你南疆境地,本宫觉得你有必要把您的明大人,首级给取了,不然的话,您这一举一动,可真是尽掌握在别人手中!”
南霁云微微有些发怒:“背叛孤的,孤竟然要去惩罚,一定会把他给杀了,拨了他的皮,然后把他给炖掉!”
还没有被怒火冲昏头吗?
我整了一下衣裙,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语气缓了缓:“那好,我们该整一整如何能安全的踏入南疆境地,你又能如何的回到南疆的皇宫里?想杀你的人正如你所说,肯定设置的不止一个关卡,从边城到南疆京城至少还得二十天,这二十天内,如果他们知道你在,你说有多少人来劫杀?本宫这样跟着你命还保不保了?”
南霁云瞬间恢复了他的霸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孤要先行离开?来确保你的安全,以及孤的安全?”
我捂着嘴呵呵的笑了:“南疆王就是聪明,跟聪明人说话,本宫就是觉得心旷神怡,一点就通啊!”
南霁云双手交握,把手指折得咯咯作响,皮笑肉不笑,道:“孤要一个人先行了,孤万一不幸遭了别人的道,你不就守寡了吗?啧啧啧,让孤说说,你想当南疆的皇后,并不是所谓的给孤的颐和占位置,你是想利用孤给你弟弟制造一条平坦的路,继而来报复北齐,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本来就是这样啊,你娶我不也是这样嘛,您老人家现在还在为颐和守身如玉。
您都二十有三了,您南疆的宗亲,就没有担心您不行……生不出……太子才是国的根本…您说您连个继承人都没有……啧啧啧,南疆的宗亲还不得替你操碎了心啊,你说你那后宫,被人塞了多少人进来?您说你晚上有多少人想爬到你的龙床上去?千万不要告诉本宫没有……天下皇宫一样黑……凡是想进皇宫的女人,目标都是那至尊的位置……”
南霁云都变了脸色,被我戳中心思的脸色乍红乍白………
我这个人……真是坏的透彻,眼睛扫过南霁云下半身:“守身如玉的好男儿,别到时候死的时候依然守身如玉,九岁登基,十五岁当政,二十三岁嗝屁了,连个种都没留下,那才真可悲呢!”
南霁云恼羞成怒的一把拽过我,把我压在身下,伸手扯我的腰带,双眼赤红道:“你信不信孤能把种留在你身上,你倒是为了你那宝贝弟弟什么都能做!”
哼!
我一点也没反抗,也不挣扎,还伸手帮他扯我自己的腰带:“你我彼此彼此,七年的一面之缘,能让你一个帝王守身如玉,我为我的宝贝弟弟做什么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在提醒你,就算你死,那也得等我坐上南疆皇后之位你才能去死!”
衣襟大开,肌肤裸露,南霁云俯身啃在我的肩头,牟足了力气似的咬我,我咬着嘴唇不吭声。
直到我感觉到皮肉的撕裂,我知道被他咬破了……肩头被他咬破了……
忍不住讥讽道:“得不到颐和在我身上撒气吗?南疆王的本事不过是而而!”
南霁云猛然撑起身子,嘴角上挂着血丝,眼神嗜血,用衣袖擦过嘴角:“你这个丑女人,除了恨你还有什么?北齐太子不要你是对的,就你这样,根本就不配得到爱,根本就不配拥有爱!”
我的眼神闪了闪,目光朝上,看他那赤红的双眼,凉凉道:“你有情有义,你得到了什么?本宫只不过想让你活着。
当然因为你活着跟我的利益挂钩,你千挑万挑的出使团大臣背叛了你,本宫跟你道来,你对本宫耍什么狠?要不是你还有那么一丁点用处,你以为,我会躺在这里让你咬?做梦去吧!”
南霁云气息凛冽,带着一丝嗜杀,狠狠的扬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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