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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把我问住了,这个问题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慢慢熬吧!”
洪涛伸出胳膊和手看了看,虽然比上辈子这时候已经粗壮了一些,但还是孩子啊。
从这一天开始,每天吃过了晚饭,地坛门口就会升起两只奇怪的沙燕来,到不是形状奇怪,而是上面画的图案奇怪,不是传统的燕子,而是两个大美人,而且还穿着光膀子的衣服。
这两个大美人不光引来其他放风筝人的注意,还让很多饭后带着一家子出来遛弯的居民忍不住仰头观望。
男同胞们一律想多看两眼,女同胞们一边捂着自己孩子的眼,一边狠狠啐上一口,开始咒骂这两个放风筝的人不是**就是不正经。
没过几天,这个事情就传开了,每到放风筝的时间,地坛门口的人明显增多,最终把派出所的警察都给招来了,风筝没收,带着洪涛和金月回家找家长。
当洪涛在一张白纸上再次画出一个8头体躶体大美人之后,两位警察同志终于相信了这个风筝是他画出来的,不是那个家长画的。
最终风筝还是还给了洪涛和金月,不过警察同志建议两个孩子的家长,别再让孩子拿着这种伤风败俗的风筝去公共场所放了。
洪涛的父亲现在都被儿子折磨得没脾气了,儿子现在是不整天惹事了,可是他也没闲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惹个大事,像今天警察都已经上门了,也就是看洪涛和金月年纪小,这要是十多岁的孩子,一准就直接拉到派出所去了,今天晚上还能不能回来还得两说着。
除了这个之外,洪涛又收了一个徒弟,不是别人,居然是他的小姨。
当然了,小姨不是来和自己这个外甥学文化的,人家都已经上高中了,虽然学习成绩不太好,那也犯不着让自己上托儿所年纪的外甥来给自己补习功课,这要传出去,还活不活了!
小姨来主要是来和洪涛学裁剪的,女孩子都爱美,当小姨看到洪涛给小舅改的那条军绿裤子之后,忍了好几天,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偷偷找了自己的弟弟,让他去问洪涛,能不能教给自己裁剪这门手艺。
要说小姨还真聪明,金月的姐姐金星知道洪涛会裁剪比小姨知道的还早,但是她也只是偷偷让洪涛给她改了一条裤子,还不敢老穿,总是在郭阿姨出车之后不在家那几天穿,金月的妈妈是铁路上的列车员,隔三差五就要跟着火车去外地,好几天不回来。
而金叔叔作为一个父亲,能管自己的小女儿金月,却已经管不了自己大女儿金星了,毕竟女孩子大了,父亲很多事情就没法过问了。
对于小姨这个要求,洪涛是举双手赞成,后世里小姨高中毕业之后没考上大学,能毕业都要感谢当时的学校政策,基本能混到高三不被开除的,都让毕业。
她在家一直待业,后来才托了洪涛大姨夫的关系,又是请客又是送礼的,进入了房管局当临时工,好几年之后才转正,刷油漆刷出了鼻炎和气管炎。
如果小姨能学会这门手艺,洪涛就能让小姨不再去受那个罪里,再过2年小姨高中毕业,估计国家的政策也允许有个体户了,他就让小姨去开一个小裁缝店,凭借洪涛对未来服装的流行趋势的把握,不敢说能怎么大富大贵吧,至少能是第一批万元户,至于以后怎么样,洪涛哪儿知道啊,他连自己该怎么发展都没想好呢。
现在别看洪涛小,整天的日程安排还非常紧凑了,上午就别说了,都在学校,白主任那张桌子又成了他和金月的复习课桌了,吃完中午饭,照例会睡一会儿午觉,1点多的时候就推着小车,带着金月出去转悠了,现在他已经兼任3家的生活物资采购重任,金月他爸爸也把家里的各种本、卷、票全交给了洪涛,他家更需要一个人来帮忙,郭阿姨老不在家,金叔叔才是又当爹又当妈了,于情于理都得帮一帮。
一般到了下午3点多,洪涛才带着金月推着小车回来,然后开始复习上午讲过的课,主要是洪涛给金月讲,他自己用不着复习。
一直到4点多,小姨就放学了,然后洪涛就得一边帮金月背书、批改作业,一边从最简单的倒钩针、搭黄瓜架开始教小姨进行手工缝纫。
再用废报纸粘在一起,教小姨如何从最简单的制服短裤开始进行画图、排版、裁剪。
裁缝这门手艺吧,要说难真的很难,学一辈子都不敢说做出来的衣服件件合身。
要说容易,那就真的很容易,稍微认真点的人,2个月就能学会制服裤子和衬衫的裁剪制作全过程。
这里面有一个重要的门槛,就死要看你打算满足什么样的要求。
比如说纯手做西服吧,这就是一门手艺,洪涛上辈子只学了一半,就退学了,光是西服胸前的两片内衬,就要用好几种针法来手工缝制,缝完了之后,这两片内衬会自然弯曲成一个弧度,和人体的胸部相吻合,这样的西服穿起来才不会变形而且有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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