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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鹿捏起鼻子嫌弃叫:“好臭!
你不会就在屋里解决内急的吧?”
这女人真是,真是百无禁忌呀,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段勉脸色一红,淡淡道:“不是。”
出恭这件事,他当然也不想在屋里解决,这不臭自个吗?
“哦,那就是你身上的伤发炎感染了吧?”
陆鹿蹲在地上翻动她带来的大包裹。
一件一件拿外摆:“呶,这是我摸来的金创药,还有一些听说可以治愈刀伤的,这是吃的,虽然是剩菜,别嫌弃,就只能这样了。
这件是男人秋袍,旧是旧了点,总能御寒……”
段勉看着她一样一样往外搬,灯下看侧颜,少了泼悍多了丝温婉。
“嗯。
多谢。”
段勉干巴巴道谢。
陆鹿霍然回身,眼睛笑弯成月牙,摊手道:“不必,按时把金银等阿堵物交到我手里就行了。”
“呃?你,你……”
段勉撑额,轻吐口气,问:“口信送出去没有?”
“送了。”
“你送的?”
段勉忍不住又看她一眼。
陆鹿将打包的剩饭菜放天灰扑扑桌上,失笑:“当然不可能是我送呀。
你真以为陆府是富户,丫头就可以随意出门?”
段勉眉头皱的死紧,加上冒出的胡碴,面相生生老了十岁不止。
他要传递的口信,传达的人和地点可是保密级别的,这丫头就这么交派给别人,万一……他不敢想。
陆鹿看他脸色阴沉,也不计较又问:“你伤没事了吧?”
“有事,不好。”
段勉将她带来的药拿起看了看,掳上裤管就开始涂抹。
陆鹿袖着手旁观。
果然伤口周围又黑又发红紫,散着腐烂的气味,她捏着鼻子躲远点。
等到段勉把自己伤口料理清楚了,看一眼饭菜,凉是凉了点,好歹能下口。
“那边有口信传回来吗?”
“哦,有。”
陆鹿将小怀带来的书信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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