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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婆子陪笑一侧。
春草则将她送来的鲜果拿给陆鹿看。
确实是时令水果,有好几样,便是陆鹿两重身份,其中一味却叫不出名来。
外形像弥猴桃却光滑滑没有毛,还散有果香。
贾婆子见她盯着这味果子猛瞧,便笑说:“听说这叫鸡蛋果,半月前老爷从外头得来的,府里太太一篮,姨太太们俱半篮,二姨娘没舍得吃,留到现在,特送来几只给大姑娘也尝尝。”
“哦,姨娘有心了,多谢多谢。”
原来这就是鸡蛋果?就已经栽培出来了吗?放半月会不会枯了?待趁早吃了吧?
卫妈妈拿出半吊钱作为赏钱。
贾婆子谦虚的收了,却还是不走。
陆鹿奇怪看她一眼,见她眼神飘忽,欲言又止,便假咳一声吩咐夏纹领着小秋小语两个去厨房打探一番晚间提供什么甜点。
夏纹答应一声掩门去了。
屋里春草也退到屏风后,只剩卫妈妈守着。
“贾妈妈,你还有什么事?”
贾婆子晓得机会来了,忙从怀里掏出一个方正布包恭敬小心奉上道:“这是二姨娘让老奴务必亲手交给姑娘的物件。”
“是什么?”
“老奴不知。”
“放下吧。”
陆鹿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这易氏搞什么鬼?干嘛这么偷偷摸摸的?
贾婆子让卫妈妈送出门,两人又在廊下嘀咕两句。
陆鹿随手拿起惦了惦,不沉。
打开一看,唬一跳。
黑色布包里是一个带锁的小方盒,盒底压着一角白色丝巾,抽出一看,满篇血字。
陆鹿发了会呆,听见卫妈妈的脚步声打回转,急忙将丝巾纳入怀中。
小方盒还不及收起,卫妈妈就进来,一眼看到,愕然顿脚。
“怎么啦?卫妈妈,你认得呀?”
“这,这是太太的密盒。”
卫妈妈很激动扑过来。
她口里的太太是指陆鹿生母刘氏。
“哦,怎么会在二姨娘那里?”
陆鹿面无表情消淡淡问。
卫妈妈激动的快老泪纵横了,听她这么一问,顾不上缅怀刘氏,按按眼角也疑惑道:“可不是呢?当初太太血崩难产,老奴一直在旁边守着,没抢救过来后,府里料理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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