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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翊客套一番,急急去了。
这里,石氏也显得心不在焉的,显然陆翊带回来的消息令她坐立难安。
西宁候世子段勉遇雨留宿益城一晚,谁知遇刺客,现下落不明,城里知府老爷快将益城翻个底朝天了也没见到人。
对,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如今城里但凡参加晏请的官绅都担战心惊的。
因为段勉的随从也四处不见,不知到底死还是伤,所以消息暂时封锁,还没传到玉京去,一旦消息传开,知府老爷这顶官帽是不用再戴了,陆府作为富绅之首,也是接风者之一,定然也会被怀疑。
陆靖跟陆翊两个从昨晚到今天都在奔波这个事。
西宁世子呀!
别看只是一个候爷,可段老夫人姜氏可是当今皇太后的堂妹,算得上皇亲了。
再加上段律为吏部尚书,段征袭候爷一职又在兵部任职掌实权,还有段敏嫁其中一个郡王,这一家子不好得罪。
段勉是段家长房长孙,还是嫡孙,更是段家最看重的后辈,他要出点什么事,别说皇帝不答应,就光段家就够益城这大大小小官绅费神。
石氏另一个心神不宁的原因在于,她是知道自家夫君与庶子陆度是曾经悄悄面见过三皇子的人。
至于双方谈什么,她不太清楚。
不过,她却从官太太富太太们聚会中偷听得这段府可是拥二皇子派人重要一支,所以……
东道主没精打采,强颜欢笑,陆鹿自然也有眼色的在午膳后就笑着告辞。
这回石氏没有热情挽留,泛泛说了些家常客套话便着人好生送到东侧门。
陆鹿更是惦记着心里的大事,回来后,得知庞氏还未回府,便转回竹园,歪在榻上想主意。
“姑娘去园子里逛逛不,才用完膳,小心积食。”
卫妈妈笑劝。
“嗯。
也好,难得好天气。”
陆鹿就扶着春草的手在小花园晃了两圈,忽然笑:“原先在乡庄就听闻城里王记桂花糕香糯可口,忽然嘴馋,春草托人悄悄去买些来。”
春草吃惊四下看看道:“姑娘,别说才用膳,这会上哪去托人外头买去?咱们才回城,府里人可一个不熟呢。”
陆鹿想了想,笑说:“我昨日恍惚听人说什么养马的小怀子够机灵,说什么老爷少爷都很赏识,你去把他叫过来。”
“有吗?昨日有人说起吗?”
春草一头雾水。
陆鹿瞪她:“叫你去就去。
不许惊动别人”
“哦。”
春草搔着头,问清马厩方向去挨着墙根就去了。
陆鹿撑额也很无奈,就算借口编的烂那也是借口,反正她就赌一把,赌赢了一千两黄金到手,若赌输了,大不了被责骂几句禁足完事。
那小怀子很是诧异。
好好的怎么才回府的大姑娘要见他?还说什么听老爷少爷赏识的传闻?这谎扯的,错误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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