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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在蜀江上随着水流缓缓行着。
这艘画舫是风亭钧命人准备的,上面备有一月有余的粮食和御寒的桃花酒。
我们在蜀江上已然行了半月,四周的渐渐出现了丘陵,应该是到了蜀地的边缘。
“你刚刚念的什么诗?”
冷言问道。
“随口念的”
,我惬意地笑了笑,“诗里说‘临水宿鸳鸯’。
我们现在是‘水上宿鸳鸯’。
岂不更好?”
见冷言露出笑意,我接着道:“还又更好的:双花双叶并双枝,双栖双宿飞双翼,双莲漪露,双鸳共水,双醉暖罗帷。”
我睨着冷言,见他垂下了眼睑,默默地将酒杯放下,喉结滚动了一下。
我偷笑,继续道,“还有呢...唔。”
话没说完,冷言却忽然欺上前来,将我的嘴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他将我的手压在甲板上,蛮横地与我唇齿缠绵。
我兀自享受了一会儿,忽然呜呜地叫起来。
冷言松开我的唇,盯着我,微喘着气,“何事?”
我咬了咬唇道,“师父,在这里吗?”
听到“师父”
两个字,冷言面色凝滞,耳根骤然绯红。
半个月来,我们在船上度日,左右无事,索性日日春宵。
有一日我心血来潮,叫了一声“师父”
,竟激得冷言涨红了整张脸。
从那以后,我就多了这个不要脸的癖好。
冷言盯着我,眼色一沉,忽然将我打横抱起,我一时不备,手中的酒杯滑落,砸在甲板上,又咕噜噜滚到了河里。
“师父,你害我的酒杯掉河里了。”
我幽幽地看着他。
冷言撇了一眼甲板上的酒渍,又转眼瞪着我道:“再乱说把你也扔下去。”
说着,他三两步走到舱里,将我放在中间的茶几上,拂开桌上的茶具,将我压在身下,重新堵住了我的嘴。
我迎合着他侵略性的吻,再没有空闲说话。
[时间愉快地流逝]
冷言忽然松开我的唇,抬起脸来看我。
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一阵阵的炙热。
“还乱叫吗?”
他盯着我的眼睛和嘴唇,如捕食的鹰隼。
我求饶道:“不乱叫了,师父。”
他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忽然又动作起来。
我用力咬了嘴唇。
这些云雨之道都是我多日来含辛茹苦地传授的,没想到冷言颇有慧根,这么快就掌握得炉火纯青。
我仰起脖子,不能自已地轻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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