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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二人不敌,朱琦腰上又中了一剑。
我强稳了心神,奋力将朱琦护住,抵挡下两人又一轮的攻击。
焦急之下,我喊道,“冷言!”
冷言还是站在一边,窥然不动。
两个黑衣人继续猛攻,我只得收心,专心迎战。
缠斗见,忽听门外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爆炸的声音。
两个黑衣人停下攻击,见朱琦已经重伤,向冷言抛了一个眼色,飞身去门外查看了。
趁这时,朱琦从袖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丸,用力砸在地上。
一时间房内白雾弥漫。
我顿觉脚下一空,与朱琦一起掉进了一个地下的空间。
头顶的木板几乎立刻被机关合上,将我们与上面三人隔绝开来。
我听到那两人回到屋内,呛咳了一会儿,厉声问冷言,“人呢!”
“逃了”
,是冷言的声音,仍然平静无波,“追”
。
于是三人从窗户跃出去,很快没有了声音。
地下室没有一丝光线。
我无力地坐在地上,心神狂乱。
“要她”
。
冷言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回响着,周身抑制不住地战栗。
从昨夜之后,冷言就消失了。
看来,他大概是一直待在玄旗营的。
那么这个玄旗营到底是什么?军队?还是特种兵?为谁卖命?玄旗营要我,是因为知道了我燕国暗探的身份?而我的行踪,是冷言透露给玄旗营的?
我不自主地默念着:冷血、腹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原来他其中一个要杀的,竟然是我么?
为什么?
他分明知道我不是风亭晚...难道在他的心中,我始终敌不过这个虚幻世界中的执念和仇恨?而他的执念是什么?仇人的又是谁?
我忆起冷言那夜坐在屋顶上的身影,在那时看来是那样的孤高桀骜。
如今想来,却让人联想起一头夜行猛兽,隐匿在黑暗之中,只待时机取人性命。
是了,他打猎的时候,从来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近,一招毙命,从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
我每每对他的高明手段啧啧称叹,却没想到,这次他的猎物,是我。
过了许久,没有人再回来。
只听见朱琦虚弱地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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