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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刻意地强调了这个‘也’字,送入镇南王的耳中。
镇南王的神色果然又凝乱了几分。
随着身上的毒发作得愈发剧烈,他将全身的肌肉愈发缩紧,以对抗另人窒息的疼痛。
沉重的呼吸中,他的额头和手上已经青筋暴起。
很好,该收线了。
我向外间大喊道:“来人啊!
王爷也中毒了!”
立时有几个侍卫和丫鬟赶了进来,搀扶着镇南王去了软榻的另一边躺下。
众人看着镇南王与我方才如出一辙的情状,皆是骇然,忙请了方才的医师进来。
医师查看了镇南王的状况,咽了咽口水道:“确实是同一种毒。”
众人皆慌了神,一时没了主张。
却听镇南王在剧痛中开了口,声音几乎是挤出来的:“去请王妃过来。”
侍卫们听了,却是一头雾水。
这时候,找王妃又有什么用?诀别吗?
镇南王将榻几上香炉急扫在地上,吼道:“还不快去!”
侍卫这才应是,慌忙往文淑的院子去了。
半柱香之后,文淑随着侍卫进了书房。
这时镇南王的毒已经发作完了,正脸色铁青地坐在榻上,胸腔沉沉地起伏着。
文淑默默地观察了他的面色,又将眼光转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
“王爷”
,文淑恭敬地来道镇南王身前,小心翼翼地道:“您唤妾身过来,是为了什么事?”
镇南王没有抬头,兀自摆弄着手上的一枚玉指环。
“自然是为了王妃做的好事。”
文淑的脸立时僵了几分,她打量着镇南王的神情,幽幽道:“王爷,妾身是做了什么,惹您生气了吗?”
镇南王的面上隐隐渗着黑气。
“亭儿昨日中了毒,医师诊断,是一种南疆的剧毒,叫环蛇露。”
他抬起眼来,凝视着文淑。
“这种毒,你有耳闻吗?”
我看见文淑的身体顿了一瞬,面上却很快扯出一个不甚自然的笑容:“王爷说笑了,妾身足不出户,怎么会听过什么南疆的毒。”
镇南王的语气又沉了一些:“昨日下午,你派人给亭儿送了一碗酸梅汤?”
文淑怔怔看向自己的丈夫,颤声问道:“王爷是觉得我在汤里下了毒?”
见镇南王不接话,只是盯着她。
文淑眼中擒了凄色,缓缓道:“昨日的汤,我给各房的人都送了。
其他人都没事,却只有亭郡主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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