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只记得,昨晚好像被她抱了,又亲了。
暧昧的片段袭来,立刻让他阴了脸。
小傻子真是胆大包天!
图坦卡蒙一把掀起被褥,想把女孩从他的私人睡床上拎起来,毫不留情地扔出去,对,扔出去,最好是脸朝下,屁股朝上,啃一嘴烂泥,竟敢冒犯他,活得不耐烦了吗!
他愤愤地想着,大手却摸了个空。
草席还有些余温,床上却空无一人。
翻遍了整个房间,都找不到她的踪影。
他的心瞬间被不安紧紧握住,就像是再次陷入失去她的巨大恐惧。
顾不上整理衣衫,高大伟岸的身躯一晃,三步并作两步,匆匆推门,人就冲了出去。
清晨,田野腾起了一层薄雾,被朝霞染上飘渺的浅粉、淡紫和青蓝。
万物都笼罩在梦幻得不真切的美好中,不远处就是尼罗河,水声潺潺,正永远不知疲倦地流淌着。
他猛然加快了脚步,朝着岸边那个模糊的身影,不知怎的,便用尽浑身的力气,喊出一个名字。
“娜娜。
。
。
!”
宛如黑夜里的那声悲号,穿越时空,划破苍穹,一声入耳,烙刻在心,将所有的爱恋与悔恨全都熔铸进这一个小小的名字里。
图坦卡蒙愣住了,为何会如此失态的喊出这样一个名字。
那两个短小的相同发音叠在一起,极有韵味,余音缭绕。
他满脑子都是这个名字。
娜娜?
娜娜是谁?
究竟是谁!
零零碎碎的记忆慢慢拼凑起来。
“娜娜,我好想你。”
“娜娜,你是不是喜欢我?”
“娜娜,我发誓只爱你。”
“娜娜,等你长大,就嫁给我好吗?”
“娜娜,不要走,不要抛下我。”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被反复重复着,十遍,百遍,开启了二倍速,四倍速,然后彻底失控。
娜娜,娜娜,娜娜,娜娜,娜娜,娜娜。
。
。
相同的字符疯狂地在他耳旁跳跃着,仿佛不知疲倦。
魔音缭绕,一番狂轰滥炸。
在神庙,在王宫,在学堂,在河边,在狩猎场。
。
。
在白天,在黑夜,在清晨,在正午,在傍晚。
。
。
开心的,悲伤的,愤怒的,痛苦的,惊喜的,渴望的。
。
。
就像是他曾熟稔地呼唤过千遍万遍。
图坦卡蒙只觉太阳穴剧烈的刺痛,像是有一根细长的针扎进肌肤来回翻搅,什么东西被锈迹斑斑的铁链牢牢拴住,无法挣脱。
朦胧之中,一个娇俏的身影莲步微移,朝他走来,每一步似乎都行走在他的心尖上。
仿佛是跨时空而来,续那时未了的情缘。
所有的深爱都不该被辜负,所有的遗憾都来得及弥补。
薄雾散去,女孩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
脉脉含情的眉,蕴含星辰的眼,挺拔小巧的鼻,粉嫩水润的唇。
夏双娜那张精致美丽的脸骤然出现在他面前。
她说男神,我们不合适!他勾唇你未嫁,我未娶,我们该死的合适极了!她说垂涎你的女人那么多,不用全部啊,来几个给我使绊子我都得死翘翘,做那么多女人的情敌,我不是自寻死路吗?他挑眉谁给你使绊子我就让谁死翘翘!她说男神,你只适合用来花痴,不适合做老公。他把她逼到墙角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不适合?五年里。苏泠之于薛慕衍,是沉沦上瘾的毒药,深入骨髓,割舍不掉。薛慕衍之于苏泠,是深埋于骨的毒刺,拔不掉,触之,痛彻心扉他盯着前面带着儿子风姿绰约的女人,抑住心中泛起的层层涟漪,掩住眸中的百般情绪,愧疚的说小泠儿,对不起。她转身看着依旧清逸挺拔的男人,摘下墨镜,笑靥如花薛先生,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不珍惜谁,离开你,我依然是我。一旁,嗅到奸情的两个心肝宝贝,瞪大眼睛妈咪,这个帅帅大叔是谁?...
他的按摩令无数异性着迷,他的针灸治愈多年顽疾,风骚白领业界精英江湖大佬,无不为之倾倒,身怀绝技的草根中医谢东凭一双巧手几根银针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传奇故事,血泪挣扎生离死别,处处荡气回肠...
他说婚礼没有新娘,她立马穿上婚纱跟他结婚。他说生意不好谈,她立马化身小秘书为他张罗事业。他说晚上好饿,她立马卷起衣袖准备下厨。我说的不是这个饿。他的眼睛直盯她脖子以下的部位,贼光闪闪。她一愣,立即明白过来,但是要不要脱衣服呢?...
为报家仇,她千方百计嫁给宋司璞,却爱上了宋司璞的仇人纪临江。从此算计背叛和掠夺充斥着她的婚姻。她费尽心机谋夺宋司璞的家产,陷他入狱,只为扶持纪临江上位。利益与爱情的博弈,仇恨与贪婪碰撞,无数个昼夜的深情,竟是所托非人。当真相浮出水面,她愤而退场。他从深渊而来,唇角噙着冷冽的讥枭,这么久的备胎,你当我是白做的?...
母亲早亡,她与兄长先后被害,韩家被巨大阴谋笼罩。当韩江雪重生归来之际,便注定了一生的辉煌!她的新生不止复仇,更为守护至亲!她的辉煌不止功成名就,更有相濡以沫之良人不离不弃共白头!嫡女归来,谋一世平安,守一世岁月静好!...
前世性格软弱,又为了所谓的名声不敢反抗任何人,大伯,村长,和闺蜜合起伙来一起算计自己,结果被卖了两次。无依无靠的孤女,先后两个完全不爱我的丈夫,绝望的我只能在水井里面终结一生。本以为一切都已经完了。谁想到老天竟然给了我重生的机会!我要好好的生活,我要保护我的母亲,得到我的自由,爱情,还有幸福的人生,一切渣滓滚远点。我是做个名声坏透的泼辣女,也绝对不会在任人践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