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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就是美人、不只是体现在一颦一笑、就连伤心落泪让人瞧了,心底顿生万分不舍,只恨自己不是美人手中那方锦帕,拭不净眼角那撩人心疼的泪珠子。
只是、在场也就只有皇帝一个男人,她这样做虽撩起了皇帝的六分怜意,却挑起了旁人的九分妒火。
这不、沈二锦眼瞧着面前的黄莺儿早已坐立不安的想要跃跃欲试的插上一两句,奈何一直未得了机会。
现下就着安嫔的话尾立时就接了下去。
“姐姐现在说清白有些言之过早吧!
即是牵扯了白宁不妨把她叫出来说说清楚,姐姐若真是清白正好还了你名声。”
说罢眼睛早已紧盯她身后白宁不放,瞧着她越发的垂了脑袋,心底畅快却越发的说道:
“白宁。
你是毓秀宫的大宫女,此事即是与你有关,还不敢紧出来说个明白,免得让安嫔姐姐一直泪眼模糊的,瞧着怪难受的。”
难受?哪里难受,沈二锦怎么瞧都觉得现下黄莺儿应是满心窃喜、或是心花怒放才是。
“白宁。
谁是白宁?”
皇帝都张了口安嫔就是有心在护也不敢在开口辩解,一双眸子望像身居主位的皇后娘娘,对于她的沉默心下多少有些怨恨,却也不得不把白宁交出去。
“白宁,听不到皇上问话吗?如此没有规矩。”
她这话说的好啊!
沈二锦到佩服起安慕然了,此话一说完全有两个意喻,一是貌似在斥责白宁实则有包庇之嫌,二吗!
就是弃车保帅。
忽听黄莺儿之言,白宁身形一晃脚步匆忙上前,垂头跪地、声音有些发紧的道:
“奴婢、白宁见过皇上。”
皇帝打眼瞧了瞧,微微皱了眉头。
“你拿衣服做什么?又送去了何处?如实说来。”
“回皇上,奴婢从未拿过衣服,不知那人何故故意为难我……”
“你撒谎、那****突然而来分明就是故意岔开话题,趁我不备偷走了衣服,今日在皇上、皇后面前你还不从实说来。”
瞧她矢口否认,尚服局的小宫女着急了,顾不得害怕与胆怯伸手指着她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似乎完全忘了之前她好似并不是这样说的啊!
“那****心里念着你、故而去瞧你,不想你自己弄丢了衣服却污在我身上、真是好有心机。”
眼看两人就要掐起来了,欣贵妃作为挑起人想要看的可不是这个,只听她出声打断道:
“那日去月茗廷的人到底是谁?你们若是说不清楚,谁都脱不开关系,假传口谕乃是死罪,一并处罚了就是,来人、拖出去、鞭挞至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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