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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文端坐在柚木材质的西洋风格书桌前,这种材质的书桌前几年曾在几座大城市里风靡一时。
据她所知,她的中学同学家里所用的书桌基本上都是这种。
她拉开桌上的台灯,五颜六色的贝壳灯罩发出美轮美奂的光芒,她翻开一本厚厚的相册,相册的扉页有自己手工做的标注,娟秀的字迹上写着这是自己学生时代的相片集锦。
第一张相片就是她和罗楠的合影。
相片里的她们留着长度到脖颈的学生头,穿着长度及腰,袖长刚过肘的蓝色袄衫和长及足踝的黑裙,洋溢着娇羞的笑容,站在一片绿油油的青青草地上,身后是许多棵绿油油的造型迥异的树木,当然最显眼的还是母校最具标志性的建筑物,周身被攀满了爬山虎的钟楼,这也是圣玛利亚女校里最高的建筑。
这所修建于1926年的钟楼,从远处一眼就可以看到,对于校园内的每一位莘莘学子来说,它的存在已经超越了赋予通报时间的意义,也并不仅仅是学生祷告的场所,更是是为象牙塔赋予了一种神圣的指引。
看到这张相片,显然又勾起了琪文的许多回忆。
罗楠长的很小巧玲珑,五官精致,圆黑的眼珠里还透着股灵气,虽然她的家境不好,爸爸妈妈都是做苦力出身,但是却还是节衣缩食供她读书,而她自己也非常争气,靠着全优的成绩拿到了教会的奖学金得已进入圣玛利亚女校。
可惜,天妒英才,琪文记得自己在台北大病初愈后有次听妈说漏嘴,后又在自己的追问下妈才告诉她,罗楠在去年就已香消玉殒。
但到底是因生病或是发生了其他什么事情,妈说自己一概不知,但是后面又怯生的补了一句:“应该是生病吧,可能是小时候吃的不太好,底子差。”
琪文在心里想,再见到罗楠的时候自己一定要提醒她,不能再当拼命三娘,经常写稿到深更半夜了,虽然她早逝的命运可能无法改变,但是在活着的时候尽可能的多享受些轻松的欢乐时光也算是种补偿。
再往下翻,是自己在参加市里举办的中学生诗歌朗诵比赛时拍摄的相片,摄影师捕捉到的是自己一副声情并茂的表情,现在看来,那副做作的表情真是有点好笑。
她记得当时朗诵的诗歌是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在中学时自己有段时间很迷新月派的诗歌,当然新月的鼻祖印度诗人泰戈尔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大家就更是耳熟能详了。
这时她轻吟起:“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伴随这份深情的独白,再翻过一页相纸,她就看到了他,站在自己身边的他穿着黑色服贴的中山装,戴着黑色的学生帽,眉毛底子较淡,中庭不长,下颌线条偏柔和,高挺的鼻梁,显得英气逼人,还有那深邃的眼神,尤其是长长浓密的眼睫毛,长度都快超过自己了吧。
琪文还记得他叫赵一希,那时在徐汇公学读高中,比自己高两届。
那也是所教会学校,是由法国耶稣会创办的寄宿制男子学校。
他们是因为这次的诗朗诵比赛才得以相遇,却也因诗朗诵比赛的结束而失去联系。
如果换做是现在,大家交换下社交账号,加个好友或者互相关注,大概这段年少时的懵懂情愫就不会无疾而终了吧。
他们这张珍贵的合照,还是出于主办方的提议,让初中组的第一名和高中组的第一名来一张合照,以便于刊登在报纸上。
他那时朗诵的诗歌好像是冰心的繁星节选吧,诗歌表达的是亲情,他的每一句吟诵都饱含隽永的深情,惹得评委和观众都泪水涟涟,想必他的内心一定十分温柔与细腻。
后来琪文总是拉着罗楠在徐汇公学的附近街道上转悠,漕溪北路和徐镇路的马路都快被自己给压烂了,但是很可惜的是,自己一次都没有遇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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