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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有一定的合理性,在精神层面上。
我觉得这个词应该不是无用的,也不应该只是用来形容死亡。
有抽象的事情是一种特殊的宗教,信者可得。
比如幸福。
清爽冷淡的肥皂水或者是洗衣粉的味道我很喜欢,就是多多少少闻起来有点疏离。
我不讨厌洗衣服,但我不喜欢晒;我喜欢做饭,很复杂的菜,但我不喜欢洗碗筷。
挂上去呗,滴水的衣服,孤独地控干,吊在那里。
不管怎么样,第三后槽牙就在那里,就一如我那无法拔出的信仰一样根深蒂固。
信仰会慢慢变成执念。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根深蒂固的第三后槽牙。
在,不在哪里,在那里。
我把你的被子叠成了三叠被,它很蓬松,没有型。
我很放心,因为真能轻松叠成豆腐块的被子除非用挂烫机,那一定是经历了很多压平掐捏的,那样的被子根本不会舒服也不太保暖。
扯平床单最后一个褶皱,我点着我的钥匙,书本,卷子,确认有没有遗落。
通过猫眼和耳朵确认没有人在附近,然后我迅速出去关紧了门。
假装自己不是从这栋楼的任何一个住户里出来,只是路过,再镇静地走出去。
五月十九日,结束。”
殷之的钱包不见了。
丢了?被偷了?何羽问。
殷之说可以肯定自己一定是带在身上的,这个东西不可能忘记。
梁遥问,里面有什么吗?如果确定找不到了就先去挂失。
殷之说,里面有身份证,自行车钥匙。
银行卡在家里,驾驶证在常开的车里,所以其实没丢什么,对了里面也有备用打车的四百五十六元现金。
殷之打算先去补办顺便挂失身份证。
梁遥说,小之之,有没有可能下午在紫阳路的时候被打架的人碰掉了还是在人群里被碰掉了甚至是偷了?殷之打算先去户籍处,说,也不排除大遥说的这个可能,但估计也找不到了,是繁华的街道区,人流量很大。
梁遥说,你应该换一个带拉链的包,而不是继续用那个很旧了的敞口帆布包或者是塞口袋里。
殷之说,也是,我先去了,身份证丢了很麻烦。
下午,休息的殷之一个人出门,准备买点菜回家做饭。
殷之的爱好是烹饪。
假期的她也很宅,放假几乎不出门,睡觉,做饭,看书,发呆,锻炼,打游戏,听歌就几乎是所有的娱乐。
她的身材有点麻烦,所以从来不去健身房或者是出门跑步,就在家举铁。
10kg的负重包,12kg的负重背心做深蹲;10kg的哑铃做到自己不能再轻松抬手为止;手腕脚踝戴上单个2kg的负重沙袋做立卧撑。
去千到购物中心的路上,两个人在打架。
有点严重,其中一个稍胖男子的紫色polo衫已经被撕裂了,满脸通红地立在那里,挥手要打另外一个戴眼镜瘦一点的男子。
但另外一个身材小一点的男子也显然不是好惹的,紫衣服毕竟被他撕烂了。
路人迅速围观,有人开始劝架,远远地殷之看见两个男子突然冲突升级,劝架地群众立刻退开了,退而谨慎观望。
殷之先报警了,附近的治安亭出警。
在同事到来之前,殷之拿出了证件跑了过去,表明自己是警察,制止打架,开始劝告并且说明打架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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