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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连长,我没上过学,但我知道,一个爷们,为人一定要知恩图报,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还叫人吗?还叫爷们吗?或许这种想法我错了,可我就是靠着这句话活了大半辈子,现在,不改了!”
赵发武把脸转向张晓东语气比之前还要艰难。
说完这句他整个人突然矮了两分,被人伤了脊柱一般萎缩了下去。
自从吴连忠出现在城门口外以后,张晓东心里一直在发堵,一是见了这个人他不痛快,很不痛快!
二是听了赵发武的话他不痛快,三是见吴连忠不待见赵发武的样子他是万分的不痛快。
张晓东拿起酒葫芦要喝酒,可是,最终还是把手放了下来。
他从小到大,就从来没有不痛快过。
谁给了他不痛快,他就让谁痛快。
“我专治各种不服!”
"
兄弟一场,你俩见面不容易,这两天,你在三江人民自治军这里吃的怎么样住的习不习惯,对你们绺子今后有什么打算和什么特别的事需要嘱咐的,等等,你俩聊聊这个。
"
张晓东看向吴连忠。
赵发武、吴连忠相互看了看,不语。
“不聊?嗯,也对,这里不是说这些话的地方。”
见俩人如此张晓东很是理解。
他瞥眼远处马车的后方回过头又看向吴连忠。
“吴连忠,你什么德行自己最清楚!
你活着就是糟蹋人,你该死自己知道不?而且早该死!
另外,你不配有赵当家的和嫂子这样的兄弟,也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你活着是对所有善良人的侮辱!
我看啊,你向阎王爷报到的时辰已到,别等开公审大会了,我啊,现在就送你上路吧!”
“二班长!”
他脸突然一绷。
唰!
二班长手向后一探一下拔出了背后飘着红缨的大刀。
“张连长,张连长啊!
请你看在这几天我老实交待配合你们的份上饶了我吧!”
“是不是老二和老四夫妻俩惹你生气了?啊?对天发誓,炮轰佳木斯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现在你让我过去,我过去把赵发武的脑袋给你拎过来怎么样?!”
吴连忠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他转头一指赵发武脸露狠色,双目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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