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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芸和借着感谢之名落井下石,暗指顾予初暗藏身手。
“我若想逃走,为何还站在此处?”
顾予初反驳道,“我与西戎侧妃今日才相识,与她无冤无仇,为何要痛下杀手?”
南溪郡主一时被问的词穷。
“启禀圣上,臣媳有话要说。”
宁王妃赵芸静突然说到。
明帝应允。
“今日席间西戎侧妃与秦王妃把酒言欢,臣媳就在附近,西戎侧妃很是兴奋,言语间来看是第一次与秦王妃见面。”
赵芸静停顿了一下,顾予初已知她不会如此好意。
“西戎侧妃兴起之时还与秦王妃说起了乡音,其乐融融的样子。”
“可是秦王妃明明没有以乡音回应,只是邀西戎侧妃饮尽尊杯,随后便拉着她离开了宴席。”
宾客中有人小声咕哝。
“西戎侧妃以乡音为试,谁知你不是百色之人,不懂百色之语,你怕身份暴露,所以杀她灭口。”
南溪听懂了言外之意,继续据理力争。
“郡主,我并未得罪你,你为何处处想至我于死地。”
顾予初委屈的说道,下跪欲请明帝做主:“回禀殿下,我的确与西戎侧妃把酒言欢,拉她离席后则领着侧妃参赏珊清殿,介绍东启民俗民风,之后共饮了侍女端来的酒水后她便称需侍奉单于,与我分开,这些在席的诸位皆可作证。
之后我便在廊间观赏烟火,郡主胡搅蛮缠大打出手倒是也可以为我做不在场的证明!
请圣上为儿媳做主!”
明帝并未回应,南溪郡主喜出望外,接着说道。
“你假意与西戎侧妃交好,实则找准时机向她下手,顾予初,你好狠的心。”
“你居心叵测!”
这时,赫和国随行护卫慌张来报,“国主,小殿子不知所踪,臣等遍寻整个珊清殿也一无所获,臣询问廊中职守,他说,他说。
。”
“说什么?”
乐嘉还瑜惊慌的说道。
“说小殿下失踪之前与秦王妃在廊中说话,之后便再未看见。”
南溪郡主更是得意,这下看你顾予初插翅也难飞!
阿努达怒火中烧,狞髯张目,飞跃而起,瞬间要掐住了顾予初的脖子,谁知被启帧当即拦下。
“单于恕罪,定罪需有证据,在未查明真相之前,她还是我东启的秦王妃。”
启帧护在顾予初身前。
“单于息怒,今日之事孤必还西戎、赫和公道,查明真相、找出真凶,若真为秦王妃所为,但任凭西戎、赫和处置,绝不姑息。”
明帝开口调和,“为示公允,秦王、宁王、荣王理应避嫌,弘王,此事交由你来彻查,将端酒侍奉的侍女及廊中执守拿下问话,秦王妃嫌疑未脱,暂收掖牢。”
“三日之内,东启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说罢,阿努达抱着步荣的尸体,率西戎使团离去。
赫和国一行也无心宴会,也跟着离开,留下东启皇室及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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