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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别那么见外了,你就跟她们俩一样唤我隽娘吧。”
“好,隽娘。”
顾予初也不客气,“商徽的绣样还是早些确定好,帕子呢我再去绣坊定一点,以备不时之需。”
“哎呀,你看咱们这个店修整最近费了不少银子。
。
。
这姑娘们还要吃喝,生意还要预支,御白那边估计也支不出多余的银钱了。
。
。”
隽娘显然很犹豫,这位金主深不见底,她可是不能轻易放过的。
“没事,我先垫着好了,日后账房银子充裕了,生意更红火了,隽娘看在我做事尽力尽力的份上,开份工钱就好了呀。”
顾予初也看出了这人精的心思,若任由她摆布,免难引人对自己背景的怀疑,还是市井一点,方显的自然。
“那是当然。”
隽娘心中觉得这姑娘也是厉害角色,抛个破砖引出了碧玉,当然,若是日后能一举干掉拂云殿,那么此等人才还是要想尽办法留住的。
“那我就先去干活了。”
顾予初告了辞,她要再去绣坊看看订货。
这次她借着锁星宫天方地圆多装修的思路,反其道而行,各色绣样的手帕都有但都是一般的步料和绣线,但绣有春笋的帕子确用了上好的丝绸,绣线也是金线,同时,数量上春笋丝帕仅仅定了十条,混在其余的百来条当中。
若是北凌的军士拿了回去,定然要互相比对的,这时候金线春笋必然一只独秀,引发热议,这样,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让驻守赫和的北凌军队都能看到,如此,也许有心之人会主动来寻她。
想来,在锁星宫住下也有一月,还有几天就是十五了,月亮又大又圆。
这一个月的擂台不同于往月,是要角逐出一年一度的承露花魁,三叉路口的三家繁华花楼,一家准备盛大开业,另外两家则是卯劲全力准备,誓要干到对方,引爆整条花街。
明日就是十五,顾予初与言风一道,在门口监工,搭台的工人们忙忙碌碌,巨大的月亮花灯也已经扎好,为保持神秘感,还特意用围布罩着。
对面的拂云殿也是如此。
“流光,今晚是没的睡了。”
言风叹着气。
“为什么?”
顾予初不解。
“为争花魁,对面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咱们得看着这场子,防止有小人破坏。”
“好吧,那你休息,我一个人看着好了。”
顾予初也很能接受,这样尔虞我诈跟启都城里的一比,根本不值一提。
“哇塞,你可真仗义,那我也不能输啊,我去让后厨热上几壶好酒,咱们对酒当歌,赏月防贼!”
说罢,言风就冲向后厨,顾予初无奈的笑着,这样说风就是雨的性格真真儿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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