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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帆?”
启帧一个冷目对上。
“为什么要调他来做近卫?”
顾予初低头问道。
“战事凶险,省的你妇人之仁瞎操心,有肖远管教,武艺精进了,自然用不着你时时惦念,若是想看他就来我这院子。”
“谢谢王爷。”
有肖远带着,顾予初自然是非常放心的,也是启帧说但很有道理,自己的确是妇人之仁了,士兵的责任就是上阵杀敌,也许是关爱心泛滥或是对景横对愧疚,她就是不愿放任顾帆去涉险,所以他很感激启帧的安排。
“还有,如果身子不舒服就告诉我,不要去医舍叨扰大夫,重伤员众多,物资紧缺,不要平白占了急用的军需。”
启帧负手而立,顾帆这小毛孩三言两语很好打发,以后定不敢对他的女人抱有什么非分之想,可是那个大夫可不好说,虽说已经派肖远察探他的底细,但太过于简单清白,总还是隐约觉得不对,总之,不论是箫令或是别的什么不熟悉的男人都必须对他的女人敬而远之,就像在三行书院那样,顾予初不可能有亲熟的师兄弟,他也绝不允许。
“身子不舒服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大夫。”
顾予初长舒一口,小声的说道。
“试试就知道了。”
启帧一个硬拉,顾予初便紧紧的贴着自己。
“刚才挺霸道啊,怎么到我这里就娴淑起来了?”
“王爷,这光天白日,别人看到可怎么办?”
顾予初到是没有怎么挣扎,仿佛习惯了启帧这样突然袭击的路数。
启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怀里的披着兔子皮的野猫,眼神里尽是玩味。
“军营本就清苦,若是让将士们看到了,定会猜想王爷有断袖之癖,那免不得有人为了登高踩低,全力投了王爷的喜好,这若是传言出去,恐有损王爷的威名。”
“所以呢?”
启帧很是喜欢如此俏皮的她,本来的性子藏是藏不久的。
“所以王爷还是不要与属下过于亲近。”
顾予初边说边轻轻的挣开启帧缠绕自己腰间的双手,还没等完全挣脱,便被启帧利落的横抱起来,大步跨入厅内。
“王爷!
别!”
这下顾予初可不像方才那样淡定了,但也不敢大声的叫唤,只得压低声音抵抗道。
“试试就知道喽。”
启帧邪魅的笑道。
“哎呀,我的腰!”
顾予初脸色狞成了一团,一副很疼的样子。
“怎么了?”
启帧抱着的手松了松,顾予初抓准机会跳下地来,一溜烟地跑出门外,头了不回的遁去了,只听见她未加修饰令人欢愉的清脆声音,“我营里还有事儿,属下先告退了。”
启帧看着她慌张的背影,弯起眉眼,笑了好久,这才是他心中顾予初该有的灵秀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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