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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捏着一根眼睫,长长翘翘的。
“果真很长。”
天阙将那根眼睫往窗户边照了照,然后侧眸看向苏霁华道:“小寡妇,你说是我的眼睫长,还是你的眼睫长?”
天阙正靠在窗户口,苏霁华能隐约瞧见他的模样,但哪里能看到他的眼睫。
“你的你的。”
不欲争辩这事,苏霁华撅着身体想爬出被褥,却被天阙一把按住脚踝拉了回来。
“来,咱们比比。”
话罢,天阙把人一翻,整个人往上一压。
苏霁华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脸上压了什么东西,酥酥麻麻的扇着她的眼睫,扎在一起。
两人离的极近,苏霁华屏住呼吸,感觉浑身都僵硬了。
“小寡妇,你是不是偷食了什么好物,怎么这么香,嗯?”
“没……”
苏霁华刚刚吐出一个字,唇瓣上噘就触到了那人的唇,炙热如火,带着湿润熏香味,与贺景瑞平日里惯用的一般。
但不知为何放到天阙身上,清冷的熏香平白多了几分强势,就像要将她吞噬殆尽般的霸道。
天阙闷哼一声,一口含住了苏霁华唇间的唇珠。
那唇珠小小一颗,被男人叼在嘴里反复翻转,意犹未尽的往里带。
苏霁华瞪圆了一双眼,只感觉嘴里头凶猛的窜进来一样东西,毫无章法的乱撞,甚至都抵到了她的喉咙口。
“唔唔……咳咳咳……”
炕上太热,苏霁华出了很多汗,她被压在被褥里,身上湿漉漉的湿了小衣,小衣细薄,贴在背脊处,浑身热烫。
“小寡妇。”
天阙喘着气,觉得这小寡妇的嘴怎么比百果糕还好吃呢?
“啁啁……”
窗户口传来鹰的鸣叫声,苏霁华浑身一颤顿时醒悟,赶紧一把推开了天阙。
外面的天色已蒙亮,鸡鸭起身开始乱转,有公鸡站在水坑里叫唤,一时间,寂静的院子一下闹腾起来,透出几分生机勃勃之意。
苏霁华捂着嘴,只感觉热辣辣的疼。
她从被褥里头钻出去,听到猎户妻在外面喂鸡鸭的声音,鹰扇着翅膀去讨食,颠颠的跟在猎户妻身后转悠,那些鸡鸭都怕它,猎户妻手里的吃食都进了鹰的肚子里。
天阙躺在炕上,吧砸着嘴盯住苏霁华,双眸深谙,似在思索着什么事。
苏霁华闷着脑袋往外跑,在大堂门口撞上正去寻鹰的贺天禄。
贺天禄看到苏霁华,一张脸绷得有些难看,然后突然一皱眉,死死的盯住苏霁华的嘴。
“你偷吃。”
“什,什么?”
苏霁华张了张嘴,喉咙微哑,唇瓣也有些疼。
沙一鹏和桑振清从旁边的房间里面出来,看到苏霁华,面色也有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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