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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温酒器还真够讲究的,瞧着有些年头了吧?”
小夏笑着说道。
“呵呵……我爷爷那辈儿传下来的,用惯了。”
连同瓷酒杯在内,那套瓷器一共五件,两个黑漆漆的酒杯,一把温酒小壶,一件温酒器,八瓣莲花状叶片作为承托,看着很是精致,那把温酒用的小酒壶就搁那莲花瓣当中。
温酒器下方是中空的,放着一盏小瓷灯,里面放着的好象是“雪绒草”
和腊凝结在一起的混合物,灯火摇曳却不见丝毫灯烟。
真是好东西!
由此看来,骆家祖上肯定也是过过好日子的人家,不然的话,他们家也不会存有如此讲究的温酒器。
夏晓数不由地对骆承乡刮目相看。
莲花瓣里面倒的本来就是开水,下边又有小瓷灯不断地加热,不大一会儿,酒香四溢,闻着真有些沁人心脾之感。
“骆大叔,我敬您一杯!”
“哎哟!
千万别这么客气,你也满上。”
二人先是吃了几口菜,这才相互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好酒!”
骆承乡不由地盛赞了一句。
“这酒是不错,好象外面也没得卖吧?”
小夏随口回应道。
“应该是熟人间的馈赠之物,这酒跟那流水线出来的玩意完全不是一个味儿。”
骆承乡似乎很内行。
“您尝尝这火腿,好象跟超市里卖的也不大一样。”
“是不错,八成是私人定制之物,口感真好,我这吃口少说也在二十几年前了。”
说着说着,骆承乡似乎想起了什么。
“您先喝着,豆腐该炖得差不多了。”
说着话,夏晓数起身上厨房端豆腐菜去了。
临出门的时候,夏晓数特意从每样儿饭菜里挑出一些给“旺财”
凑了一份,等自己准备休息的时候,再给它加一餐。
“旺财”
是个好朋友,得善待。
这顿饭吃得极是畅快,自打从“东歧大学”
辞职以来,夏晓数还是头一回正经八百地吃了顿象样的饭菜。
回想过往,夏晓数心下颇有些感慨。
骆承乡酒量甚雄,多半瓶白酒下肚,脸上并无多大反应。
“不能再喝了,回去你婶儿该说我了,呵呵……”
“骆大叔您好酒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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