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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朱拱之的一声令下。
十几名皇城司士兵,从土坡后鱼贯而出。
一道道身形利索的黑影,快速的移动到了厢房前。
朱拱之先用手指探了探厢房门口躺在地上的那几名“硬军”
的鼻息和脖颈,在确认已经没有了生机之后,方才朝众人点了点头。
于是,其余的皇城司士兵将腰间匕首抽出,立刻便拥入了“硬军”
的厢房中。
在皇城司士兵进入到厢房后不久,吕颐浩也跟着走了进来。
绕是已经做足了思想准备,吕颐浩仍然感觉厢房内的画面,冲击的他一阵晕眩。
只见地上胡乱的扔着许多酒杯盏具,桌椅也被掀翻了许多,酒水和肉块撒了一地,兵器胡乱的散落在地上。
许多“硬军”
士兵都是口鼻出血,脸色乌紫,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还有几人应该是挣扎着想要爬出去求救,但最终也没能爬出厢房,在接近门口的地方保持着一个诡异而扭曲的姿势。
然后吕颐浩看到皇城司的人开始一个个检查“硬军”
的鼻息和脖颈。
不时的便会对着某个“硬军”
士兵的胸口补上几刀。
原因无外乎是那些士兵还仍然有些残留的气息在。
从每一间厢房的一头到另一头,每一个“硬军”
士兵都经过了仔细的检查,只要没死绝的都会被如此捅上几刀。
到后来,皇城司的人也懒得再探查鼻息了,就直接一刀一刀的扎过去,一直扎到厢房的最末尾为止。
血腥味充斥在整个空间内,许多黑色的粘稠血液,在地板上缓缓地蠕动着。
吕颐浩再也无法忍受,从厢房内冲出来“哇”
的一声吐了出来。
过了一会,朱拱之从后方走过来,拍了拍吕颐浩的背,顺便将手中的一方巾帕递了过去。
“吐出来以后,好些了么?”
吕颐浩接过巾帕擦了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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