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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南疆的情蛊之王,只要吃下去,没有解药,惊慕枉费你自诩聪明,以为可以算计一切,你错了,南疆王之所以这么堂而皇之的把他的皇后送到你的床上,因为他知道……你不能碰不了她,你还会乖乖的在不久的将来把他的皇后送回去!
你知道为什么吗?”
齐惊慕沉默不语……
肃沁王长长的叹了一气,似有无奈道:“情蛊之王,可以让两个不相爱的人同生共死,它代表的是忠贞。
你若碰了她,她会死,你若不碰她,南疆王离开,只要他们相隔十日不见面,他们体内的蛊虫就会作怪,不是心如刀绞那么简单,一个蛊术盛行的国家,有多少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你以为九岁登基,十五岁当政,二十三岁肃清南疆里里外外的帝王会那么容易的妥协?”
“你已经第一次抢了人家心爱的女子,人家只不过用你心爱的女子来算计你。
他现在拿自己的皇后,让你亲手断绝你的孩子的命,还让你把他心爱的女子送到他手边。
因为他知道情蛊一旦发作,你早晚要把他的皇后送回他的身边,齐惊慕,到底是你天真了!”
姜翊生把我扶起来,对肃沁王讽刺道:“何止是北齐太子天真,依我看来,是整个北齐人都天真。
把我困在行宫,这种低级的手段,也只有北齐人能做得出来,你说是不是呢,肃沁王!”
肃沁王脸上一显尴尬之色,“姜国的大皇子,你不需要这样咄咄逼人,一个七岁的孩子,就该有七岁孩子的样子,如此心智近妖……”
“肃沁王放心,我不会过慧早夭!”
姜翊生截住肃沁王的话,道:“今日我知道了,嫁到北齐来的姜国公主,已经暴病而亡了,我回去会禀明父王,怪我姐姐没有福气做北齐的太子妃,北齐太子诏告天下的旨意,你还是早日下的比较好,这样大家脸上都不会太难看!”
姜颐和如果宣布暴病而亡,那么就算她嫁到南疆去,她也是一个毫无身份的人……
齐惊慕和南霁云他们俩简直就是相互挖坑呢,看他们俩能把谁埋进去,埋不了别人,我就看他们把自己给埋进去填坑去!
肃沁王被姜翊生堵得悻悻然,审视着姜翊生道:“姜国大皇子,佛相寺一叙,你似乎没有那么咄咄逼人,今日倒是奇了怪了!”
姜翊生眼神上瞟,半眯的眼,“肃沁王您是长辈,您跟翊生的皇祖母相识,也是因为您,翊生的外祖家,姜国第一大世家……凤家....土崩瓦解,诛了九族,一个人也没有了,这都是因为您的爱情。”
姜翊生昂着头眨着眼睛,天真的问着肃沁王:“王爷,您不觉得愧疚吗?您要觉得愧疚的话,就该好好的管教……管教您北齐的太子,不要把自己奢求不到的东西,拼命的在夺取!
伤人伤己,令人厌恶!”
肃沁王似自知有愧,齐惊慕没有应下的事情,他替齐惊慕应下了,“本王自当好好管教北齐的太子,你可以把你姐姐带走了,你姐姐是南疆的皇后,北齐的太子妃姜国的公主,不幸染疾,暴病而亡,明日便会诏告天下,这样的处理方式你可满意?”
姜翊生撇了撇嘴,“不满意如何?不满意你也杀不了北齐太子,只能勉为其难的满意,翊生这边替凤家列祖列宗谢谢肃沁王高抬贵手大恩大德!”
姜翊生真的会拿捏人心,他利用了肃沁王对凤家的愧疚之心……肃沁王说的没错,姜翊生七岁的孩童,心智近妖,令人胆战心惊……
肃沁王居然被一个小辈挑衅,但……他心怀愧疚,倒让了位置,姜翊生牵着我往外走……
“姜了!”
齐惊慕疾步上前拉住我的手腕,面露哀寂:“你知我的心对吗?”
我未动,姜翊生伸手掰开齐惊慕的手,讥诮道:“北齐太子,你娶得姜了公主已在今日暴病而亡。
你面前这个是南疆的皇后姜颐和公主,请你不要不顾身份喊错名字,帝后,与你这个北齐太子不是一个品阶,您应该加上尊称!”
齐惊慕嘴角泛起苦笑,垂眸望着姜翊生,“姜国的大皇子,你费尽心思不让你姐姐嫁给我,因为你在害怕,你害怕你姐姐爱上我,你认为南疆,你认为你姐姐不会爱上南疆王,你还是一个孩子,大人的世界你怎么可能懂,情蛊之王无药可解,我得不到,你也得不到,才七岁的孩子你的心理已经畸形得令人可怕!
说你是魔鬼,都是在有辱魔鬼!”
“啪!”
我狠狠的甩手掴在齐惊慕脸上,凶神恶煞愤然道:“他是魔鬼,与你何干?齐惊慕不要总觉得自己是无辜的,自己种什么因,开什么花,结出来的果,绝对是自己心里想的那样的。
姜翊生如何,容不得你来评判!”
齐惊慕扯出一丝微笑,比哭还难看,“姜了,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等你见到他本来的真面目,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禁不住微微一笑,“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你,齐惊慕没有你我不会中下情蛊。
我的翊生不允许你来评判,我的人生也不需要你指手画脚,在你的世界肆无忌惮的活着,我受不起!”
说完我看也不看齐惊慕一眼,拉着姜翊生:“翊生,我们走!”
姜翊生嘴角欠了欠,瞥了一眼齐惊慕,眼中闪过一丝冷笑,与我踏出房门。
外面喧嚣,满天空的烟花,霎那间绽放,耀眼转瞬即逝,紧了紧姜翊生的手,“怎么跟肃沁王一道来寻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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