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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打晕了马山寨河边看船的人,估计是他事后通知了马金。”
樊守回答道。
“你也太不小心了。
自己一个人闯他们寨子,做事还毛毛躁躁的,不怕被害死啊!”
我气的眼圈一热,泪水又涌了出来。
这会我想到他来马山寨把我一个人丢在车上,我就有点气。
“你怎么还说起我来了,我让你回家,你怎么又碰上汪洋了?”
樊守嘴里说着埋怨我的话,大拇指却不停的给我擦着泪。
“车坏了,我身体恢复力气,就跑回镇子上找你,哪知道点背,遇到了汪洋。
被他下了金银蛇的蛊在身上,我逃都逃不掉……”
我说到这,感觉樊守替我擦眼泪的手指一僵,我忙看向他的脸。
只见他眼睛里划过一丝愤怒的神色来,“这个死汪洋,劳资绝不放过他!
整天害人!”
我心里吐槽他,汪洋的蛊术比他高,他想不放过他都不行。
看他生了会气,呼吸变得不稳了。
我又担心他刚醒,呼吸会不顺畅,所以,忙转移话题问他,“对了,守哥你还没说,小五子阿姆的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樊守闻言,目光移回到我的脸上,告诉我:“你还记得昨晚小五子的阿姆要出门弄菜,汪洋拿住她说不用她去的事情吧?”
他这么一提醒,我猛然想起来了,确实,昨晚小五子的阿姆要出去说多弄两个菜招待我们,然后汪洋拉住她,和她说不用了什么的,但最后还是放她离开了。
难道,是汪洋?
“是他?”
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樊守。
樊守点点头,“对,就是汪洋那个时候给小五子的阿姆身上下了血蜘蛛的蛊,等她去了竹林后,估计忙活找竹蛆的时候,惊到了血蜘蛛,就被它咬了。”
“太卑鄙了!”
我闻言,立马气的从樊守的怀里起身,掐着腰对樊守道,“走,我们去村民那揭穿他!”
“别这么瓜,他们不会信我的。
而且,马山寨的人,本来就恨我们大樊村的人。
就算他昨晚没有用腹语告诉村民,说是我害死的小五子阿姆,村民知道我在哪,也不会放过我的。”
樊守这会摸了摸头上的水渍,手一碰到脸,嘶了一声,低骂了一句汪洋,就起身了。
他一起身,就把我眼前大片光亮给遮住了,我这会就得仰着头看他,刚想说村民在竹林找他。
他就想起什么说什么问我,“对了,你怎么跑来找我的?你身上不是中了汪洋的金银蛇蛊吗?”
他这样一问,我就正好把汪洋收回金银蛇蛊,和他召集人去竹林包抄找他,以及我追着大白找到他这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樊守听完,厚重的眉毛越拧越紧,灿若宝石的眫子里渐渐的浮上担忧的神色,“这混蛋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居然放了你,还说也要放了我?”
“对啊,我也挺纳闷的。
他这是良心发现还是怎么了吗?”
我抓了抓头皮,也是想不通。
樊守想了一圈似乎也没想通,不过,他很快眼前一亮,“村民都不在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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