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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说完,路言不就觉得,王然天肯定得了精神分裂。
前两天在病房里还赖着不走,今天就看她如病毒,这不是精神分裂是什么?
到了办公室内,王然天开门见山,和路言不说。
“我和李爽要结婚了。”
路言不神情淡然,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
不过,确实在听别人的故事。
理解王然天说这句话是为了刺激她。
然而她实在没被刺激道,于是,路言不回了句。
“恭喜恭喜,你这是问我要份子钱么?”
路言不并未被激怒,更没表现出一丁点的伤心,她表情平淡,语气冷清。
现在的路言不,从与他的感情中破茧而出,完完全全地将他从心里拔出,连细小的根毛都没有留一根。
她只是听着他说着,再也不起任何波澜。
王然天坐在沙发上,阳光洒在身上,冷得他心脏颤抖。
“还有一件事。”
路言不刚要说话,王然天却抬了头,眼睛满是血丝,目光清冷通透。
“未解约而提辞职,你接下来会不再接任何项目。
这次的活动你名字不会出现,将来在这个行业别想出现。”
王然天这段话,咬牙切齿,带着报复一般的快感。
额头青筋爆出,喉结抖动,让路言不以为他若不是压抑着,他甚至能喊出来。
路言不愣在当场,觉得王然天可怕又可悲。
是多大的恨意,才处心积虑刁难自己。
这些话,对于已经决定放弃混职场考公务员的路言不来说,没丁点作用。
她抬着头,盯着王然天看了半晌,叹了口气,问道。
“你能告诉我,究竟是因为什么,让你这样恨我吗?”
“回去问你那个妈吧。”
王然天闭上眼,将恨意抹掉,“问她,还记不记得多年前,自杀的那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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