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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逢春见拓跋莒有所反应,立刻想拉着众人向后退,但是几个抓住拓跋莒的侍卫却严防死守,寸步不肯后退。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拓跋莒就从嘴里面喷射出一口黑色的血。
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苏逢春就抽出火折子,又掏出棉絮渣点燃,然后甩手扔到那摊黑血上面。
火势几乎是瞬间起来的,不知道那血里面有什么东西,只见苏逢春像是变戏法一样在众人面前燃起了烟火。
拓跋莒这边喷出黑血的一瞬间就脖子一歪软了下去,只不过众人都集中在那团由血点燃的烈火上面,无人关注拓跋莒的状态。
便听那火里面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然后便是有微弱的尖叫声,像是孩童的啼哭从遥远的地方微弱的传来。
一阵烈火过后,黑礁的地板上面只剩下黑色的残渣,恍惚间还能看出来里面曾有活物的存在。
“不是什么烈性的虫子。”
苏逢春拿起来帕子将渣滓拾起来细细观察了一番继续说,“这点小火就烧死了,都成渣了。”
说着苏逢春还想用手帕捧着残渣给众人展示,一双大眼睛写满了无辜的童真,如果她没有举着蛊虫的尸体。
眼看手帕马上要怼到自己的脸上,拓跋隆觉不着痕迹的躲了一下,讪笑着跟苏逢春说,“姑姑知道了,小侄不必展示了哈。”
苏逢春本来还想介绍一番,结果看拓跋隆觉兴致不高,这才有些遗憾的收了起来。
“这虫子没什么抵抗力,一烧就死。”
“不过苗疆下蛊都是有原因的绝不会平白无故的给人种蛊,我想他这么瘦弱还能骑马,应该跟这虫子有些关系。”
可汗点点头,“他都瘦成这样了还能御马,的确是有些奇怪,若是小宝这样说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可汗看了一眼躺在血堆里的拓跋莒,又问,“这是死了?”
苏逢春俯下身来去探了探拓跋莒的鼻息,道,“没死,但是要晕上几日了。
这虫子应该是没在他的体内待多久,不然可不是这个样子了。”
可汗若有所思,却又想起来刚才那男人可是瞬间爆发就死掉了,难道说蛊虫在他体内的时间要比拓跋莒体内有虫的时间长么…?
不过为今之计,是先把拓跋莒给关起来,“拖下去。”
可汗冷声吩咐说,“别让他死了。”
几个侍卫立刻就把拓跋莒从地面上拖了下去,在地板上面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看着蜿蜒崎岖像是游走的蛇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可汗闭眼思索了一会儿,开口跟苏逢春说,“小宝你先回去吧,今天辛苦你了。”
“隆觉,你留下来。”
苏逢春看着这会儿的确没有什么旁的事儿了,也就点了点头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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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春?”
王从钰在苏逢春面前停住,左右瞧着苏逢春,又问,“你可还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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